司机用京腔说道:“是到哪个餐厅呐?后海可大着呢。”
姜予漾说不上来,支吾着说:“先往前开吧,到地儿了我跟您说停。”
“行。”司机算是知道这是个跨年夜落单的了,叮嘱着说,“小姑娘,一个人的话,别玩儿到太晚回家。”
“谢谢。”她像个鸵鸟一样,又将脸埋入围巾几分。
前边就是后海了,姜予漾随手一指,让司机找了个空处停车。
后海此时灯火通明,猎猎的寒风吹拂着湖水,波光粼粼,近几天温度低,湖面起了不少浮冰。
她站在湖畔,眺望着不远处的游船、古色古香的建筑,几乎能想象到各大餐厅里人头攒头的景象。
手机来电铃声响了下,这个时候,会是谁呢?
她没给沈弋设置备注,只是当即熟悉到认出了他的电话号码。
又响了三声,姜予漾温吞地接过,屏气凝神。
“姜予漾。”沈弋的眸色浓重如墨,唤着她名字总有种不真实感。
她不知道说什么,吭了一声表明在听:“嗯。”
他习惯性直奔主题:“在哪儿?”
姜予漾说;“后海。”
沈弋披好外套,没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