热。
她反应过来,终究做不到在两人有身体接触时还那般泰然自若。
眼尾晕染了些许红晕,姜予漾又急又恼,挣脱道:“沈弋,你放手。”
挣扎中,她的发丝轻盈地扫过他的喉结,有点酥麻。
“站稳了。”
沈弋的嗓音不乏戏谑,他松开桎梏,凛冽的嗓音在她耳蜗带起一阵电流。
姜予漾觉得自己在巴黎遇见他真是倒霉透顶,一见面就害她淋雨,弄得高烧不退,现在自己的一只高跟鞋卡在了下水道的缝隙里,拔都拔不出来。
她目前为止所有的狼狈,他都是见证者。
沈弋蹲下身,西装裤折叠了几道褶皱。
男人的虎口抵着她脚踝,兴许是多年用钢笔写字的习惯,能感知到一层薄茧,摩挲的她肌肤发红。
高跟鞋的鞋跟太细,尺寸又正好与缝隙吻合。
她尝试了数次,还是不能凭借一己之力摆脱窘境。
见他眼神专注,握着自己脚踝的力度逐渐加大,姜予漾僵在原地,缓缓吐出一口气。
“沈弋,你弄好了没有?”她着急起来,像一只眼睛红红的兔子。
“对不起,可能......”沈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