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的不带一丝留恋。
当然, 这句再见是可能是希望再也不要见到他。
看见那辆车越开越远, 沈弋还是在大雨中伫立着, 宛若一尊静止的雕像。
给他开车的是个中国司机,也不清楚发生了什么状况,只是看着沈弋再这么在雨里淋下去不是个事。
“沈总, 您快上车吧。”司机撑着把备用的伞,语意焦急。
沈弋一言不发,修长的指节紧紧攥着那一身西服。
车里, 司机问她要不要用纸擦一擦,姜予漾微笑着接过说了谢谢,她对着前面的镜子将脸上的雨水擦净,由于皮肤白皙,衬得巴掌脸眼珠漆黑。
法国人总是对中国人的年龄有很深的误解,司机问她是不是还在上学时,姜予漾轻哂了声,她看上去就这么显小?
从始至终,姜予漾也没回头看身后大雨中的人一眼。
得到了跟温图尔去巴黎时装周机会的代价就是,她淋了一场大雨,第二天一睁眼就头脑昏沉,嗓子发干。
量完了体温,高烧三十八度五。
姜予漾有气无力地躺回床上,跟温图尔发了条自己生病请假的短信。
温图尔没时间处理这些事情,最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