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做成了一张叶拓画,旁边就写了一行字,是工工整整的小楷。
“我的小王子,别那么骄傲啊。”
就像接吻,只要他将头低下来一点点,她就不用追逐的那么累。
当然,乔颂只知道这叶拓画的存在,并不清楚上面写了什么。
这张叶拓最终也没有交付到沈弋手里,他从来不收女生给的情书、礼物,夹杂在一堆东西的一张叶拓画被扔进垃圾桶,再也没能重见天日。
沈弋一时无话,他气压渐低,心口出现了一道裂痕,很深很深且短时间内无法修补。
最后,乔颂环抱着双臂,蹬着高跟鞋啪嗒啪嗒地离去。
他仍静默在原地,眼皮垂下,遮住了双眸的情绪。
走廊上,有来来往往的医生和病人,由于不能大声喧哗,除了脚步声,他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。
一位小护士见他半天没动,上前关切道:“先生,您还好吗?”
“不好。”他面色僵着,五指紧攥,头也没回地走了。
准确说,是糟糕透了。
沈弋给司机打了个电话,让人到医院楼下,现在送他去机场。
傍晚,京城天空的云层翻涌着,夕阳逐渐没入地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