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跌坐在床上,揉了揉眉心,后反劲儿的发现手心出了一层薄汗,按道理他要是只玩弄江燃感情,心虚是应该的,但明明认认真真要过一辈子的,怎么还这么心虚?
沈过抽出一张湿巾擦了擦手心黏腻的汗,心跳的飞快,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涌上心头。
像是偷了人家爱若至宝的东西,然后当着主人的面来炫耀。
今夜,两个人都没睡好觉。
沈过睁着眼睛看头顶的吊灯直到天明。
温女士翻来覆去像烙饼一样,看着睡得香甜的江父,忍不住狠狠掐他一下。
江父的小呼噜声戛然而止,嘤咛着惊醒,迷迷瞪瞪地问她,“你怎么了?”
温女士烦躁的又翻了个身,“你说要是……”
“说什么?”江父盼着她快点儿说完。
“没事了,你继续睡吧。”温女士又翻了个身。
江父听她欲言又止,心被吊起来了,抓心挠肝的难受,但也只是难受了一会儿,又继续睡着了。
一大早,江父带着保温杯去公园里打太极,沈过已经绕着公园跑过三圈,雪白紧实的皮肤上沁着一层薄薄的亮晶晶的汗珠,额前的黑发湿漉漉的,手里提着一个塑料袋,里面一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