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你早晚都是要融入进来的,我顺水推舟做个人情,你记得感谢我。”
沈过越来越觉得厌恶,叫了保镖进来把人拖走。
“请吧。”参加葬礼的人非富即贵,都是华阳市有头有脸的人物,保镖不敢动粗,依旧客客气气的。
青年挣开保镖的手,轻蔑地拍拍被碰过的肩头,临了不忘和沈过再说几句话,“你要是还有心,不管是良心还是善心,劝你把这些没用的东西都丢掉,当然如果你不在意这泼天富贵的话就另当别论了。”
说完也不用别人挟持着,自顾自便离开了沈家,脚步轻快,看起来十分愉悦。
沈过看着他的背影,原本就冷的脸更加阴郁。
一直到深夜,宾客才渐渐散去。
沈怀瑜的房间已经空了,正厅里的水晶棺四周放着制冷设备,被紧促的黄白菊花团团围起来,正上方挂着黑白照片,照片上的男子斯文俊秀,眼波温柔。
沈过觉得这个地方更冷了。
闻子鸣一连几日,为了筹办葬礼不眠不休,人肉眼可见的瘦了好几圈,眼下乌青,亲自端了碗素面在沈过面前,微微扬下巴,“好几天没休息了,吃碗面睡会儿吧。”
沈过点点头,他一边吃面,闻子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