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的不是他。
顾垚看着沈过的背影,垂在两侧的手不自觉揪住裤管两侧的布料,将他们搓的皱皱巴巴。
光线已经暗下去了,不太适合看书,江燃百无聊赖的戳着地面,等沈过出来。
她皱了皱眉,已经是深秋,早晚的温差还挺大的,应该多添点儿衣服了,不然容易感冒。
“沈过!”她见办公楼里一前一后出来两个少年,眼睛一亮,起身拍拍沾着的尘土,拽着沈过的书包和外套跑过去。
六点二十分,操场上的灯柱次第亮起,照得江燃色彩鲜明,明媚温暖,眼睛亮晶晶的,好像沉在阳光下的琉璃。
沈过没喝酒,现在却觉得头脑昏昏沉沉的,无法思考。
顾垚瘪了瘪嘴,一个一米八几的大小伙子,委屈的眼泪险些就要出来了,怎么什么好事都是沈过的?
次次比赛都是他赢,现在被叫去主任办公室谈话,出来还有漂亮小同学等他。
自己的命好苦啊。
江燃跑的太急了,有些没刹住,险些撞进沈过的怀里,沈过将她扶住,“怎么还没回去?”
“等你啊!”江燃笑意盈盈的,语气里都带了轻快。
晚风有些凉,沈过在球场上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