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们跑八百还早着呢。”
安舒冬恨铁不成钢,“你就不能学学沈过,中国好同桌。”
前天在她的严刑逼问之下,段星泽才告诉她。爬山那次沈过之所以和燃燃腻腻歪歪的,就是为了让段星游知难而退,沈过和燃燃是纯洁且赤诚的革命友谊。
你说沈过和江燃能有这么赤诚的革命友谊,她和段星泽又差什么?她也想要这种革命友谊!
段星泽的目光在江燃和沈过身上打转了一圈儿,又绕到安舒冬身上,面带笑意的问她:“你真想要啊?”
安舒冬狠狠点头,有人乘凉,这样的待遇正是她这种不劳而获的小废物想要的!
“行,你校服外套给我。”段星泽伸出手,十分痛快,笑容里带了些不怀好意。
他鬓角的汗珠顺着下巴滴在衬衫上,深色的痕迹马上被蒸发掉,来去的悄无声息。
安舒冬热的头脑已经不清醒,一点儿也看不出段星泽存了坏心眼儿,赶忙解开腰上系着的校服给他。
黑白相间的厚实布料被抖开,段星泽将它扬在安舒冬头顶。
得了半刻清凉,还没等着高兴的安舒冬忽然觉得呼吸困难,眼前一片漆黑。
段星泽那个孙子直接把校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