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过不自觉磨了磨牙, 谁管他?没好气的回道:“让他死这儿吧。”
江燃瞪圆了眼睛, 有点不敢置信, 头发毛毛躁躁的, 看起来傻得可爱,沈过用能把她头发撸秃的力气摸了摸她的头顶,皮笑肉不笑:“骗你的, 我叫段星泽来了。”
这已经是他最大的仁慈了,多一分钱都不会给段星游花。
“江燃你是不是傻子?他都把你带海淀了,你现在不害怕了?你还想着救他?”沈过恨铁不成钢, 换作有人敢这么对待他,他恨不得放干那人的血。
段星泽气喘吁吁的从医院外面跑进来,一个急刹车停在沈过面前:“我哥呢?他,他怎么样?”
江燃指指急救室:“还在急诊室,他爸妈怎么没来?”
看起来很奇怪,只有段星泽一个人堂弟来了。
段星泽沉默了一会儿,脸上有点为难和纠结,最后含糊道:“伯母去世好久了,伯父另外组建了家庭……就不太和睦,他这几年都是自己住的……”
虽然段星泽说的模棱两可,但江燃额沈过也能猜出个七七八八,上一个身世这么凄惨的,也就沈过了。
“你俩走吧,我哥我看着就行了,他性格不好,给你们添麻烦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