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叔侄两个挂断了电话。
他的籍贯在华阳市,如果高考肯定是要回去考。
他背上包下楼,街道已经染上金黄灿烂的光,尘埃与池塘的水汽弥漫飘散,空气清新甘醇。
沈过沿着回来时候的路往回走,果真见柳树那处鬼鬼祟祟的人还在徘徊,似乎在寻找下手的人选。
那人干瘪瘦弱,驼背哈腰,眼球浑浊,看起来就不是什么正经人。
沈过在他身后一拍,那人被惊了一跳,瞪着眼睛怒骂:“你小子要死啊!”
只是气势不足,略显外强中干。
“谁手下的?”沈过问他,声线冷的像是高山冰雪,巍巍皑皑。
那人虽年长,却被沈过气场压得死死的,一时间心虚又惊慌,但又不清楚他的来意。
心想他问自己是谁手下的,想必也是道上混的。
瘦小干瘪的男人挺了挺胸膛,语气不善:“三爷的人,你也是道上混的,不可能不知道三爷吧!识趣的就走开,别碍事。”
沈过抿了抿干裂的唇,轻笑一声,笑得男人浑身一颤。
“三爷?常偃二爷三爷四爷多了去了,你家又是哪个三爷?”
男人好像受了极大的侮辱,跳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