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因为作业没完成被老师训斥了,她恐怕得哭鼻子。
“没有,我明天早上去补回来。”江燃摇头,她哪有空写作业?一个晚上都搭在医院了,沈过一个大活人怎么说也比作业要重要,万一她不在,沈过出了点儿什么事,她良心上过意不去。
两个人不约而同地都没提起沈过的一双父母。沈过早就当他们死了,江燃见沈过不提,她也不好主动戳人伤口。
沈过坚硬如冰的心上,原本就被她软化的蛛网密闭,现在更是直接被凿开了一个大窟窿,暖风飕飕往里灌。
病房是双人床位,除却沈过那一张,还有另一张空着,十点半的时候,沈过烧退到三十八度,江燃才把被子铺上,自己睡在上面。
“沈过,你要是有不舒服就叫我。”江燃意识逐渐涣散,在彻底睡着之前还不忘冲着沈过嘟囔一句。
沈过没接她的话,只是等到她呼吸彻底平稳绵长下来后,翻了个身,对着她的脸,借着窗外透过来的光去端详。
外面下雨,天有些冷,江燃半张小脸都埋在被褥里。月亮休工,房间里光线并不好,沈过看不清她的脸,但也可以猜测到,她的睫毛一定又翘又长,脸蛋粉粉的,像是鲜甜多汁的水蜜桃。
他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