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人当人看。”
然而听了久部六郎的话,陈羽却并没有什么表示,只是为自己点了一杯苦艾酒,语气也变得有些惆怅起来:“这也是正常的吧?如果都像小久部你这样,遇到什么事情就心情沉重的话,做这一行做久了,可是很容易情绪崩溃的。那些解剖医生的态度不奇怪,只有那样轻松的面对工作,才能避免工作带来的压力。
我们做临床治疗的也一样,如果每一个患者来了,我们都感同身受的对待他们,万一手术失败或者出了差错,病人去世了,你可是要背上一辈子的愧疚的。不看开一点,根本没办法在这一行待下去。”
“是这样吗?”听了陈羽的话,久部六郎似乎也多了一些理解,但一时半会恐怕他是没有办法将自己的观点扭转过来了。
或许是觉得这个话题过于沉重,陈羽主动跳过了这个话题,问起了另外一件事情:“六郎,你刚才说有一具遗体送到你们那里去解剖,但是却涉及到了另一个死者,这是怎么回事?”
“哦,是一对父母的委托,他们的儿子被发现死在自己家里,警察断定的死因是缺血性心脏病。他的父母觉得自己的儿子不可能是这种死因,所以就送到我们UDI来进行法医解剖,想要知道自己儿子的死因。但是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