窝缩在一起,浑身颤抖。
叁天来,我没有在这里再见过佐藤,只有那一双送饭的手从窗户中伸进来再缩回去,做好的饭菜和水整齐摆放在一个红木漆托盘中,吃完后,残羹剩饭又再被那双手收回。
佐藤说游戏中会有囚捆,我曾经不能接受,所以他也没有强迫过我。但事到如今,他不再过问我的感受,一意孤行把我关在这一间不知时日的暗房之中,对我动用私刑。
这早已超出游戏的界限,这是犯罪。
我不清楚过了多久,那扇紧锁的大门终于露出一道长而刺眼的光线,接着是陈腐的木门发出“咯吱”的声响,一个身影颀长的男人背着刺眼的光线朝我走来。
我于地板之上看见他的投影,被拉长地有些变形,他的手中握着一捆东西,细而长,像卷好的麻绳堆,可能是用来索我的命。
我强忍住怕意,泪水不知何时已充盈满眼眶,我恨恨地伸长脖颈,抬起头,直视着他,长久未接触光线的眼球变得脆弱,视网膜频频颤抖摇晃,于恍惚中才看清他的脸。
是佐藤,他进来了,终于来见我了。
暗仓的地灯突然被他打开,那上面已长满浓密的蜘蛛网,灯光穿透过网丝映照在脱落外皮的墙壁上,灯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