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在床笫激烈温存之后,她问他是否爱她的时候,他情欲未散的脸就立刻冷了下来,转而抱紧她的身体,以亲吻脖颈作为掩饰,刻意回避着这个话题。
他说过想把她永远留在身边,不管是妻子也好,情人也罢,无论是什么身份,只要她在他的身边就好。陈阮头脑有些发懵,不明白他的意思,这看似是一个甜蜜的承诺,可一经细想,却四处透露着别扭。
她曾假借我有一个朋友的故事,跟吴安然讨论过关于男人的承诺,请教一下这位上通政治、下通野史的八卦女王。谁知她很不屑地讽刺了陈阮的这个朋友,说她就是犯贱,而且愚蠢,男人在床上说出的话,比A货还假。什么永远留在身边,不过就是不想失去任何一个备胎罢了,有征服欲,有满足感,还有热脸往屁股上贴,换谁谁不舒服?
这吴安然嗅觉十分灵敏,狐疑地上下扫了她几眼,半眯起眼睛,竟说出“你说的这位朋友,不会就是你本人吧”这种话。
陈阮的笑凝结在嘴角,然后僵硬地否定了几句,并附和吴安然的话,也为她的那位朋友感到不解,最后喝了几口蓝莓鸡尾酒压压内心的苦闷。
她从不了解嵇相宇的过去,甚至是现在的生活,只是安稳地生活在他给她造的金丝笼中,看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