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有些嘲讽似地冷笑了一声,“背着主人,跟别的男人勾搭,倒挺开心的,陈阮。”
“你……什么意思。”陈阮小声嗫嚅着,有些震惊地看着他,想要跟他保持距离的身体被死死扣押在他的大腿与前胸的位置,无妨挪动分毫。
“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,沉先生只是临时被JN派来招待我的人,他人非常好,请你……不要这么形容我们之间的关系。”
陈阮根本不知道嵇相宇是怎么了,突然而然又发起什么疯来,说的每句话都不正常,都
跟吃了枪子弹儿般直戳着她的太阳穴。
他唇角的嘲讽愈发深刻,继而冷冷地笑出声来。那阴郁寒意犹如身在地狱的撒旦,挥着一条沉且赘重的锁链,一把扣住一双纤细稚嫩的脚踝,拼命在往炼狱深处拉扯。
“这招待可真周到,这一次是私人小餐馆,下一次是什么,沉先生家摇动的大床?”
明明是淡漠而不带一丝情绪的语气,说出的话却像一把淬毒的刀刃一样插进她的心房。
“啪”得一声,如无法预知的闪电,嵇相宇俊美的脸庞突然往右面一偏,左脸颊上印出一个淡淡的小手掌纹。
陈阮上身往后倾了些许,她也瞬间懵了,不可置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