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行为是扒了她衣服的登徒子,那他就如最后了结她生命的冷酷歹徒,冰冷的话语、漠然的眼神像刀子一样插进她的心脏。
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,颤抖着双肩难受地深吸一口气,头也不回地跑出教室。
陈阮后来被刘国寺叫进了他的办公室,不知道是谁透露给了班主任,不过事情闹得这么大,好事不出门,坏事传千里,别人想不知道都难。
自从小入学,陈阮从来没有被老师留堂问话过,如今这是第一次。
刘国寺后仰着躺在他的皮质软凳上,双手抱着胸,画被摊在他的办公桌上,一副“你说说看怎么回事吧”的状态盯着陈阮的眼睛,等着她先解释。
陈阮站在工作桌旁,低垂着脑袋,发丝凌乱,挡在她的前额。她刚把自己锁在卫生间里狠狠地哭过,哭到声线都嘶哑,哭到身体需要不停地大口吸气,像发了哮喘一般可怕。
刘国寺叹了一口气,缓缓说道:“这件事确实一开始错在钱宸,我刚才已经把他叫过来训了一顿了,没经过别人同意就乱拿东西,老师也很反感这样的行为。”
接着,他从旁边抽了一张塑料板凳放到陈阮面前,用手拍了几下,示意陈阮坐到他的旁边。
陈阮抬眸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