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”办公桌上了。
“真的…不行…”陈阮难受地斜侧过头,抗拒着他那冷漠却又无比灼热的目光,“可以下次吗,下次…我主动来找你,今天…真的…”
“陈阮。”她的下巴蓦然被男人捏住,拒绝着她闪躲的目光,强迫她注视着他,“在我面前,不可以说‘不行’两字。”
倏忽间,她感觉腰腹至大腿那块一阵冷意,她的长裙已经被他掀开,内裤完完全全暴露在他的面前,就像一个瞬间被扒光了所有隐私的人。
陈阮控制不住地流下眼泪,她紧抿着嘴唇,侧头看着地板,双手抓紧美式办公桌的边缘。她的后脑勺贴着冰冷的桌子,那刺骨寒冷的感觉在某种程度上给予她发烫大脑片刻的清醒,这个空间充斥满他的味道,还有另一股陌生香水味,不是她用的那款。
很有可能,时钟再往前推移一些时间,嵇相宇与另外一个女人,在同一个地方,销魂蚀骨地缠绵着……
想及于此,陈阮的胸腔到咽喉处就有一股咽不下去也弄不出来的逆气,她不禁感到难受地猛烈咳嗽出声。这种结果是她自作自受,无法逃避的,犹如鬼魅般永恒纠缠的梦魇。
内裤被退至脚踝,后被男人的小指勾起,扔到一侧的沙发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