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老男人没有过来骚扰我,肯定不是因为我魅力不够,而是他自己的身体功能不行。这倒是一件好事。虽然很同情柳总,但是嘛,就他现在这样子,有正常的功能对他反而是一件很残酷的事情,还是没有的好一点。”
没有马上出来,顺便就将自己换下来的衣服洗掉了。
拿着一把剪刀去阳台晒衣服,看着外面的万家灯火,心情郁闷:
“这一场疫情也太折磨人了,希望能够早一点过去,14天的隔离完成之后就不再延续,要不然真的会把人给逼疯的。”
——谁能忍受出来走动一下都要带着把剪刀的日子啊?
这一天晚上睡觉,她没有将卧室门用梳妆台给堵上。
不这样做不是因为放心柳青的人品,而是不确定自己晚上会不会出去嘘嘘,堵上了,移来移去的很不方便。
反锁还是反锁的,这是必要的措施。
剪刀也放在枕头底下。
警惕也依然警惕着,神经兮兮的。
晚上不比白天,晚上更容易让人害怕。
卧室的灯光她照样的没有关掉。
这一个晚上,同样没有睡多好。
跟前一天晚上不敢睡着不一样,这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