充分,但那个地方毕竟是弹丸之地,怎么能跟咱们殷商比?他们就算是存了十年的粮食,也不如咱们一年丰收来的粮食多。”
女荒眼睛盯着祖先们的牌位,“郊儿,鹰捉兔子尚且要全力以赴,更何况咱们捉的不是一只兔子,应该小心才是。”
殷郊扶着女荒站起来,“是侄儿这两天有些得意忘形了。”
女荒转身看了看他,伸手摸了摸殷郊的后脑勺,“这日子过得匆忙,不知不觉间你已经要当父亲了?”
姜娘娘去世带来的伤痕已经快要消失了,殷郊虽说没有把母亲死去的仇恨全部放下,因为最近的忙碌和将要出生的孩子,对于以前那些恩恩怨怨,看的要淡了一些。
这是好事,若是将来的王为着母仇一直放不下,对于这个帝国来说并非是一件好事。
女荒颇为欣慰,纵然是心中有着无限欣慰,但是有些话还是要说的。
“我对朝歌的事情管得不多了,你虽然做了几年太子,终究比不得你父王,所以答应姑妈,先不要跟你父王对着干,一切仇恨等到大战之后再说。”
殷郊有些伤心,他以为自己能独挑大梁却发现姑妈不信任他,女荒拉着他的手,“这是生死存亡之秋,每一个成汤子孙都该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