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鄂崇禹仍然在气头上,“呸,大王多行不义,我等为臣子的就应该在一边劝诫,我有什么不能说的?”
鄂顺都快急红眼了,觉得自家父亲就是个二百五。
大王是那种能听进去骂的吗?
你如今在大殿上骂了出来,咱们父子两个难免做一回刀下亡魂。
你看旁边的西伯侯多精明,来的时候自己一个人来了,连个儿子都不带来。人家这个时候被押解到了大殿上,端端正正地在大殿上跪下来,看上去要多恭顺就有多恭顺。
再看看你另外一边的东伯侯,人家这个时候只哭女儿。说出去那是因为女儿去世了,激愤之下才骂了大王。
这叫其状可怜其行可恕,大王就想把这老丈人推出去斩首,也要考虑考虑两位殿下。
人家都有态度摆在这里,就您现在还在大骂不止。
鄂顺看了看另外三位伯侯,东伯侯父子这个时候不是假难受,哭的已经出不了声了。
自己这傻父亲八成就是中了北伯侯或者西伯侯的经奸计。
这两人都不是好东西,要是这一次能全身而退,父子两个能逃得一命,遇见这两个人有多远就离多远。
外边儿三声鼓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