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是后半夜了,只觉得今天发生的事情都匪夷所思,所以一个人独处的时候,女荒疲惫的躺在了榻上。
女甲端着水过来,拿湿布巾擦了擦女荒的手。
女荒两手沾满了血腥,又摸了其他东西,连指甲缝里就带了一些脏东西。
这个时候她根本没有睡意,吩咐女甲把油灯撤下去直接拿火把进来。
“孤要写一封信,原先还想着几个月就能回去了,可现在看来去几年都回不去。”
女荒找到竹简拿到刻刀,在火把的照耀下急急匆匆地写了一封信,写完之后又再三读了,思索了一回又加上一句话,表示自己在这里教导储君,同时也不会忘记祭祀。
若是西荒境内有大事飞马来报,有小事各部族或者各地长官先行处置。
同时命令调出五万人马守在边境,随时等候自己的命令。
把信写完之后,刚交到女甲手里让她送到城外大营。
就看到门口阴影里面站着大侄儿殷郊。
这才短短几天,殷郊经历的事情比前面这么多年都要多。
女甲退下去之后,殷郊跪坐在了女荒跟前。
“姑妈,我母后的仇人到底是父王还是那妖精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