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咱们的洞房。”宴溪说罢抱起春归,慢慢走到床前。春归的大红脸格外烫人,推了推宴溪的肩头:“身上不利落。”
“嗯。我知道。”说罢把她放到床上,自己也脱了鞋上去:“咱们就在这里说会儿话好不好?”
春归哧哧笑出了声。
宴溪深深为她着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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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焕之将清远扶下轿,清远的肚子微微隆起,不知为何,不满的朝姜焕之嘟囔了一句。姜焕之没有客气,伸过手去捏了捏她的脸,说了句什么,清远满面通红。而后由他扶着向院内走。迎面碰上慌慌张张的张士舟,姜焕之一把揽过清远并朝他低吼了一声:“又添乱!”
张士舟连忙对清远的肚子拜了一拜:“小祖宗,对不住嘞!”
清远瞪了他一眼:“既是对不住,还敢挡老娘的路!”恶狠狠的劲头一点不亚于当年的跋扈骄横。
张士舟也不恼,挠了挠头:“新娘子马上要进门了,我出去接亲。”
“那你快去!”清远说完拉着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