乎有了一丝微光, 嘴动了动, 似乎在说着什么。严寒跪趴下去将耳朵凑到他的嘴前,终于听清了他说的话:“救命…”
“他说救命。”
“救谁?如何救?”宴溪不知何时已站在严寒身后,他本不该多管闲事,但因着地上这人的皮肤和长相, 像极了琼州人, 于是多问了一句。
那人的手微微抬了抬,指向很远的地方, 而后颓然的落下, 头一歪, 死了。
宴溪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, 在很远的地方, 有一个一个小黑点,宴溪手指了指:“你们几个,去看看。”
队伍停在路边歇息,春归下了轿欲上前去看那已死之人,却被宴溪蒙住了眼:“别看了。”
“哦。”随宴溪去路边坐下,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,大头兵回来了:“大将军,那边…大体有数百人,问了一下,都是打琼州过来的。”
“琼州到这里几千里..”严寒向远处望了望:“要招来问话吗?”
“带几个人过来即可。”宴溪嘱咐严寒。
严寒他们过去挑了几个还能说清楚话的人,那几个人已经瘦的不成样子,身子骨架在衣裳内晃着,行尸走肉一般。
这是多久没吃过东西了呢?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