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了指那些凋零的花。
“快进来喝水罢!别冻坏了。”说罢打开厚帘子,带春归进了书房,拿起水壶给春归烧水。春归坐在窗边的椅子上,椅子很高,她的脚够不到地,腿在椅子上一晃一晃。欧阳回身看到她这般,笑着问她:“这一两年竟是没长个子?”
“………先生怕是忘了,我马上二十一岁啦…怎么还会长个子”
“可我看你,还是刚下山的样子。”欧阳说完直起身,认真的看春归。他这一生从未放肆过,即便爱春归,也爱的克制。生怕自己带给春归不幸。这是他第一回 这样彻彻底底的打量春归。
“那会儿不大会说话。”春归想起那时刚下山,在街上碰到欧阳,他看了她一眼,她瞪了她一眼。
“但你瞪人可是很厉害。”欧阳亦想起那次,二人同时笑出了声。
“酒坊家的傻儿子,我瞪他瞪的最多,他定亲啦!当铺家的公子哥最近好赌,输了一半当铺,让他爹把腿打折了,天天瘸着腿在镇里溜达。”春归跳下椅子,在地上学当铺公子哥瘸着走路,把欧阳逗的大笑出声。“还有还有,卖糖葫芦的小老板,妻子在瘟疫中走了,他前些日子续了一房,续的是卖臭豆腐的;青烟有喜啦,眼看着春天就要生了…”春归想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