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错。”
“像新手上路吗?”
“像。”
“后半程呢。”
“有一点进步。”他口吻刻意,如导师威严,透着股禁欲感,搔得蒲桃心痒痒。
“啊……只是一点吗?”她有些不服气:“程教练,你要不要再检验一下学习成果。”
程宿低眸,从他角度来看,她仰头眼巴巴瞧他的样子,是无辜引诱,又欲又纯。
他喉间涌动一下,扳下她肩头,重新欺身过去。
大条不是只夜猫,这一晚她完全没睡好,可耻的人类,真是擅长制造各种奇怪声响。
—
蒲桃睡到了自然醒,起床时已日上三竿,身旁已没了人,床褥上过量的褶皱是昨夜留下的犯罪痕迹。
蒲桃面上浮出一丝赧色,她双手捂住,仅剩嘴唇露在外面,不能自已地发笑。
她侧了个身,摸到自己手机,先是看了眼时间,而后拨通程宿电话。
她不想通过大喊大叫来辨认他位置。
通话很快被他接听:“醒了?”
蒲桃缓和着要破口而出的笑意,怕自己的嘚瑟太堂而皇之,有些不矜持。
见她安静着,程宿:“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