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第一次在男人家里过夜。
程宿:害怕就把门锁好。
蒲桃想他一定在开玩笑:你是我男朋友,有什么好怕的。
程宿:呵。
这个“呵”字用的颇为微妙,愣是让蒲桃品出几分不大相信的意思。
心思被一捉一个准,蒲桃侧了下头,换脸颊磕膝盖:笑什么,我以前又没谈过恋爱。
她鼓足勇气阐述更多:你让我睡客房,是不是也觉得我们才确立关系,不应该马上睡一起。
程宿回:是不鼓励。
蒲桃试探着,心微微皱缩:如果我说我想过,你会不会觉得这女人很轻浮。
程宿:我无法回答。
蒲桃宛若捉住他小辫子:看,你就这样觉得。
程宿:因为我也想过。我设身处地想了想,如果我这么做,你一定会认为我不可靠。
蒲桃矢口狡赖:我没有!
她递出证明:至少我没有把门上锁。
程宿:建议换个话题。
蒲桃:嗯?
程宿:再聊下去影响睡眠质量。
蒲桃秒懂他的话外音,掩唇窃笑,心里有个小人在捂脸狂窜:男女朋友聊这些很正常,尤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