变的声线,稳定扩散开来,月落了霜,风在叩心窗。
“今天忽然开直播,”
“也不是事出突然。”
蒲桃开始充钱。
他说她白嫖。
那她今晚就把“嫖资”尽数补上。
一切归零,他们要平等的开始,以另一种身份。
弹幕快速刷过去。
“只是想坦诚一些事。”
“配音有三年了,昨天去参加同人祭,是想见见大家,同时也是想去见一个人。”
他不紧不慢:
“一个我喜欢的女孩子,她住在蓉城。”
蒲桃扔礼物的手顿住。
此时此刻,弹幕也趋近癫狂,有人心碎,有人起哄。
云间宿似乎在斟酌用词:
“我在现实中只是个普通人,广播剧赠予了我别样的人生,我很感激。”
“从未想过因配音圈粉,承蒙厚爱。但我不想接着隐瞒,对大家,对她,都不好。”
蒲桃心头胀满,是一种奇特而陌生的温感,却令她足够心安。
同时,她惊慌失措到不行,开始把手里礼物一股脑往外丢,好像被揪住把柄的小朋友在拼命洗刷嫌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