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收拾东西。
她局促地把手机在膝盖上硌两下,问:你两点就要走了吗?
程宿:四点的高铁。
蒲桃心促促动着:嗯,好,时间是有点紧。
是不是应该说点不舍的话,她言语功能基本宕机,面热心跳,词不达意。
程宿:下午陪我出去逛会
他想了想,指端下压,补了个“?”,才发出去。
蒲桃愣了下:你想去哪。
程宿:都行。
蒲桃摸了下额集:会不会太赶了。
程宿:我今天可以不走。
蒲桃脑袋嗡了一下,因为这句话太引人遐想,她不是故意要延伸到奇怪的方向。
她单手撑腮,脸在烧。只好一会按按左脸,一会压压右脸,企图逼退那些滚烫。
蒲桃快速敲字:你还是按照原计划回去吧,我明天要早起上班,公司有点远。
发出去后,她重读一遍,顿时想以头叩桌,这句话太诡异太容易惹人多想了吧。
她只是不想给他制造多余负担,需要改变行程。
蒲桃匆匆添话,更显欲盖弥彰:我没别的意思,只是怕大条在家孤单伤心饿肚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