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猛跳起来,剧烈得令她窒息。
她体内的逃避因子开始发挥效力:还是别想了。
她习惯性后退:我可能跟你想象的不太一样。
云间宿“嗯”了下:你知道我想的什么样?
蒲桃不慎自信:反正不一样。
云间宿说:我白天听到一个说法,说人都是视觉动物。
蒲桃生怕他提出面基邀请,忙不迭否定:我不是,我是听觉动物。
云间宿问:你意思是,只听到声音就行?
蒲桃感觉自己走在送命的路上,可她真的开始惶恐了:暂时是这样。
她是说,如果让她和云间宿面对面说话,她肯定就是个怂包,半个字都吐不出口,绝不会像网络上这么应付自如,舌灿莲花。
那边遽地安静了。
蒲桃惴惴不安起来。
过了会,男人终于来了消息,打消她猜疑。
他说:你几点下班。
蒲桃长吁一口气,瞥了瞥显示器右下角时间:估计要九点。
他又问:什么时候方便?
蒲桃说:十点半吧。
蒲桃如猎物般警惕:要做什么?
云间宿不假思索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