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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水涨上脸蛋,蒲桃整个人都被端进热锅里,变得火急火燎。今天回家的路是要横跨大西洋?竟如此漫长,最要命的是,她的手机耳机还丢在公寓里。
她只能回:我回家再听。
聊天框里再次动静全无。
狗男人。终于到站,蒲桃心底唾骂一句,踩着中跟,几乎是一路小跑回了公寓。
微喘着气停在书桌前,她拿出耳机,塞进耳朵里。
她缓缓坐定,双手捧着手机,鉴赏珍品前的神秘仪式即将开启。
蒲桃深吸口气,又徐徐吐出,而后一指禅戳开云间宿的语音。
第一条:“我在开车啊。”
第二条跟在后面:“没办法打字。”
呜。
靠!
晕!
要命!
是他的原音。
很随意,很日常,可就是好听得要死。
蒲桃霎时捂住嘴,身体前后晃成失灵的大摆钟。
多国语言在她脑子里大串烧,哦莫哦莫,sugoi,ohmygod,妈妈妈妈,她坠入爱河了。耳朵里也应该安排一个房间,她好把这个声音裱起来,挂墙上,收藏至死,这可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