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对上沈则精壮的上身,惊得差点叫出声来,“你怎么偷偷摸摸的?”
“我怎么偷偷摸摸了?”沈则抬腿就进来,“我要是偷偷摸摸的你还能叫我给你添水?”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陈茗儿语无伦次地往浴桶边缩,“那……你怎么不添水呀……”
“水有不凉,再添的话,就该溢出来了。”
沈则说着话,把光溜溜地陈茗儿捉进怀里,长腿一盘,陈茗儿哪里都跑不脱。
虽然两人已经行过房/事,却没再床榻以外的地方如此赤/裸相见,陈茗儿死死地闭着眼睛,慌乱地命令沈则:“把蜡烛吹了,吹了!”
沈则从善如流,把蜡烛吹了,净房里暗下来。
陈茗儿这才将眼睁开了一点小小的缝隙,像是埋怨一般:“你怎么回来这么快呀?”
沈则撩起她落在水里的一缕发丝,在手指间绕着圈,笑声里带了几分醉意,“听你这话,我惦记着你倒是我的不对了。”
“那倒也不似。”
陈茗儿攀住他的脖子,凑上去吻住他的喉结,呢喃道:“内室墙上的画是你画的?”
“嗯。”
沈则一手拢住陈茗儿光洁的后背,一只手往下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