岛仙花偏并蒂,珠帘畔、一朵笙囊。朝来更喜,五铢裙细,百子钗长。问傍人、宜称何如,生憎唤作宫妆。”
陈茗儿听得面红耳赤,心下清楚这人根本就是故意的,自己是给自己挖了个坑。
“行了,”苏贵妃发了话,“吉时到了,送公主出降。”
话音落地,她忍了在忍,还是落下泪来。
陈茗儿挑起额前的珠帘,轻唤了一声娘亲。
苏贵妃捻着眼泪,强笑着:“娘亲还没好好疼疼你呢,你就嫁人了。”
越是这个时候,陈茗儿的嘴越笨,什么都说不出来,只能牵着苏贵妃的手,捏了捏。
可越是这样苏贵妃的眼泪却成了断了线的珠子,止都止不住,惹得周围人都红了眼眶。
“公主又非远嫁,”皇后握住两人的手,拍了拍,“等公主府建成了,你便能时时出宫去看女儿了。”
“是啊,娘亲。”
陈茗儿鼻尖一酸,险些也掉下金豆子来。
苏贵妃一听她这声音不对,急忙擦了眼泪:“你别哭,当心花了妆。”
一左一右两位送嫁嬷嬷扶着陈茗儿上了檐子。这檐子高五尺,深八尺,宽四尺,若是坐满了可坐六人,眼下只坐着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