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沈老夫人中了风邪,得亏茗儿行针放血才缓了急症,才不至于邪入骨髓,所以老夫人恢复得极好,内里未受任何损伤。”
“原来是陈茗儿?”皇后恍然,“我只听说是个住在府上的医女救了老太太,却不知这医女就是茗儿。 ”
贵妃虽是惊讶,却也未见不悦,只是有些遗憾地笑了笑:“那往后就不能时常见到茗儿了。”
见贵妃如此淡然,皇后索性直接问了:“长宁的婚事你到底是怎么想的,我怎么又听陛下说年后要亲自替公主择婿?”
该说的话已经说了,不该听的也不能再听,傅婉仪便悄然行礼退了出来。
皇后起身走到苏贵妃身边,轻声道:“你前些日子拜托我的事到底也没查出个结果,既然如此,那长宁就还是你的女儿,她的婚事最终还是得你做主。这驸马的人选可马虎不得。”
苏贵妃垂下眼皮,郁郁道:“元嘉的心里摆明是没有长宁的,长宁做事没个轻重,只怕这些年府上也为她头疼。这一回我不想遂着她的心意了,没得为了她损了咱们两家几十年的交情。等元嘉和茗儿成亲的时候,我也要送份大礼,至于长宁,我当真是不知道怎么办了,这个难题就交给陛下去头疼吧。”
“难为你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