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针,颇为从容。
大夫人在沈从手背上轻拍两下,续道:“你放心。是傅婉仪教的她。我先前去看她,就见她在读医书,书页上密密麻麻的都是注解,很是用功。”
陈茗儿以针灸稳着气血,又让老夫人舌下含了两片丹参,等到半个时辰后大夫来的时候,老夫人的症候已眼见着轻了许多。
无需陈茗儿再多做解释,何大夫只打眼一看便知这姑娘是个行家,抹了一把额上的汗,拱手道:“多亏了姑娘及时救护,老夫人急症已解,眼下已无凶险。”
陈茗儿起身相让,轻声道:“我只懂这些,暂时解急,治不了根本,还请您来为老夫人诊脉。”
等何大夫接上手,陈茗儿这才后知后觉地冒出些害怕来,浑身虚脱似地无力,撑着沈则的胳膊,半天挪不动步子。
“辛苦你了,”沈则怎么会不知道她心里吃着多大的劲,扶着她坐下,“你先歇歇。”
陈茗儿还未过门,沈从不便贸然同她说话,只叫大夫人过来关切。
陈茗儿见大夫人来,又想起身,大夫人急忙示意她坐下,亲自端了杯热茶给她,温声嘱咐:“快缓缓。今儿亏得有你,否则老太太的病真要被耽搁了。”
方才行针时手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