活地穿梭于唇齿之间,给他一点甜头,再抽身离开,沈则像条鱼,她是他的水。几番下来,她能感觉的得到沈则的紧绷与放松,他的手顺着她的胳膊往下,几乎是凭借着男人的本能摸索着到了她的衣襟处,轻轻揉捏着。
陈茗儿人虽然瘦,该长肉的地方却一点没少长,一只手都不太能拢得住。
唇齿相接,沈则含糊不清道,“原来你这肉全长在这一处了……”
“不许说!”
“那你叫哥哥。”
“不叫……”
“……茗儿好软。”
“你……”
“你叫不叫?”
……
两个人稚童一样较了半天的劲,沈则到底是得了一句哥哥。
小五哥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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腊月二十八,闵之赶着三司封印的前一天往大理寺把自己手头压着的案子结清,出来时,沈则已经侯了他半晌了。
又是个快要下雪的寒天。看见沈则的瞬间,闵之竟有恍惚之感,三月,他离京前一天来找沈则,因着倒春寒,也是这般冷风瑟瑟。
时过境不迁。
闵之淡淡地扫了沈则一眼,并未与他答话,抬脚径直朝前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