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茗儿这把娇软嗓子撒起娇来真是要命,沈则腾地站起来,背对着陈茗儿连着吐了好几口气,光从背影都能看出他此刻的难受和无措。
“你……”
“你别说话。”
沈则连看陈茗儿一眼都不敢,推门往院中吹冷风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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襄城中的时疫比江陵城严重许多,好在方子和药材送到的及时,这才保住了元气。
沈则带着陈茗儿从城门口下马车,一路沿着城中最热闹的街道往里去,虽然仍是稍显冷清,但街边的店铺十有七八已恢复如常,也不见之前襄城守军中奏报中所述的哀鸿遍野。
“五爷,”陈茗儿指着道边卖甜粥的摊子,“咱们喝碗甜粥吧。”
支摊子的是个白发苍苍的老妪,又瘦又小,在寒风中似乎都要立不住了。
沈则笑笑,“好。”
两人在摊前的小木凳上坐下,老妪见两人都是富贵扮相又不像是本地人,憨笑着迎上来,“两位贵人不是襄程本地人吧。”
“我们是从江陵城过来的,”陈茗儿笑应,“大娘,烦你给我们煮两碗甜粥。”
“好呀,喝碗甜粥暖暖身子。”
老妪一面弯腰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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