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茗儿嗯了一声,“你怎么不问我跟他说了些什么呀。”
“可以问吗?”沈则低头,“我怕问了你,又叫你觉得不自在。”
身份尴尬,他也不想陈茗儿连跟人说话的自由都得跟他讨。可说句实话,他当然是想知道这俩人说了些什么的。
陈茗儿悠悠叹了口气,“回去我再跟你说罢,他云里雾里的说了半天,像是真的,但我又不敢信。”
“好。”
沈则下意识往前倾,把怀里的人箍得更紧。嗅着她发丝,脖颈处的幽兰香气,身心的疲惫都得到了纾解。
听到身后的人深吸了一口气,陈茗儿挪了挪身子,又想去看他。
“你总是动什么,是不是不舒服。”
“不是呀,我想看看你,”陈茗儿顽强地拧着脖子往后看,拉扯得嗓音都变了:“豫章的事了了?”
她问的很小心。
“嗯。”
“那傅医正呢?
“她没跟我一块回来,她想在豫章多留几天。”
“那她……是一个人吗?”
“我给她留了一队人,她人生地不熟的,总得有人看顾。但你若问的是…… 那她还是一个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