汉水若是也有了冰期,还了得,沿江的百姓不都得饿死,渴死。”
傅婉仪看着沈则哑口无言的样子,甚是好笑:“上回见你这样吃瘪,只怕还是在司空乾跟前。”
她说的自然,旁边的人却忽地都静下来。
“没事儿的,”傅婉仪吸了口面,笑笑,“说破无毒,总捂着伤口,那伤口怎么好?”
这一桌饭,是为了给傅婉仪过生辰不错,但也不光是为了她的生辰。
陈茗儿知道沈则有话跟傅婉仪说,便寻了个由头,起身出去了。
陈茗儿出去后,沈则也没着急开口,等着傅婉仪把面前的那碗面吃完了,才倒了杯酒给她,酒盏推过去的同时,似是不经意道:“我两天后出发,你要跟我一同去吗?”
“要。”
傅婉仪仰头,手中的酒一饮而尽,辣得眼角渗出了眼泪。
沈则自己也喝了一口,看着对面的人,“傅婉仪,我不会心软。留着这样的司空乾,后患无穷,襄城就是个例子。”
傅婉仪揉了把眼睛,示意沈则再给她倒一杯,“这五年来我每天入睡的时候都在想,若这个局真的解,到底该怎么解。我答不出来,好像除非他死,可死了亦是无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