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日戴着它,它压在我胸口,我时常无法呼吸。”
说完,她独自朝前走,步履沉重。
沈则知道让她面对这样的事实有多残忍,无论世人如何评述司空乾,在傅婉仪的心中他从来都是陌上人如玉,公子世无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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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空乾抖开信封,玉佩从中滑落,他尚没看清是什么,却下意识伸手去捞,仍是没有拽住,一声脆响,小小的弯月刀摔成了两半。
没有四分五裂,只是恰好两半。
司空乾这下看清了。他伸手想要去捡,用力弯下腰却还是够不着,身边的人想要帮他,却被他一声呵住:“别碰。你们都出去。”
他撑着桌子,伏跪在地上,小心地将碎成两块的玉佩攥进手心里,任凭破碎处的尖锐划破掌心的皮肉。
信的内容只有一行字:“她因你而病,却从未辜负于你。师兄,盼归。”
温热的血从手心里慢慢地淌出来,一点点染红了信笺。
“沈元嘉,你长大了。”
司空乾赌沈则绝对不会用傅婉仪来要挟,这根刺太深了,不管是在司空乾心里,还是傅婉仪心里,他都扎得太深了,用这一招,是胜之不武。
他一直派人留意着傅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