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话我不妨提前告诉你。不管你心里还有没有这个人,茗儿,我是不打算放了。”
闵之神色微滞, 竟不择言问道:“你和她是不是已经?”
话一出, 他就后回来。他词汇显然已经沈则的毫不遮掩逼得无措,问出的话也失了水准。
沈则面色沉静凝他须臾, 叫他心虚更甚, 才开口:“本与你无关,但为她女子声誉, 我可以答你。我没有,也不会。”
闵之胡乱在额前摸了一把, 眼底冒出怒色:“与我无关,你真以为此事与我无关?”
沈则挑眉看他,不是讥讽,“你想听什么?”
这话沈则问住了,他想听什么,听他的歉意,还是想逼迫他隐忍自己的心意前者他不配, 后者他得不到。他太了解沈则,荆州相见那晚共饮,他就知道沈则已不打算再瞒,至于歉意,舍他的是陈茗儿,把陈茗儿送到沈则跟前的是他自己,他怪沈则什么呢?把羊送到狼口,还要怪狼吃了羊吗?
沈则有些糊涂了。半年前他离京的时候究竟是如何打算的?他是不是太过自私,自己做不了决断,便想着叫沈则替他做决断,如今却又要反过头来怪沈则做的决断不合心意吗?
闵之闭了闭眼,手指捏在一处无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