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去做,晌午便能吃上了。”
“正巧我乏了,你去吧。”
贵妃人又往下躺了躺,阖目睡了。
薛怡芳心慌得厉害,出殿门的时候脚下一乱,差点摔倒。她心里骂自己:慌什么,哪就那么巧了,真是自己吓自己。
心仍是跳得厉害,叫人烦乱不安。
陈茗儿人在廊下煎药,薛怡芳远远打量着,心里默念,眉眼是像,却也没秋英说得那么玄乎。
这些年安安稳稳,有些事她都快忘了。
她抚着胸口,人站在向阳处,后背却一阵阵发凉。
其实她知道的,也少之又少。她也在月子中,一觉睡醒,出生才一天的女儿就被抱走了,只剩下她睡过的小小被褥。婆母劝她,家道为重,贵妃早产,诞下的女儿气息奄奄,活不长的,而贵妃先前几番有孕小产又见下红之症,子嗣上再无可望。
薛怡芳勉强只说了一句:“又不是儿子,送进宫去也没什么指望。”
她还记得婆母的原话,公主又如何,皇上又不缺皇子。
薛怡芳便什么都没再说,连孩子都没再见她抱一下,就包裹得严严实实送进宫去了。她知道,婆母心疼女儿,留个孩子是给贵妃留个念想,若是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