凝和堂,奴只怕都要靠边站了。”
贵妃觑她一眼,笑说:“你牙尖嘴利的,我着实头疼。”
秋英挑眉,“您瞧瞧。”
方才还闷气沉沉的殿中,豁然就亮堂了。
薛怡芳却始终高兴不起来,只跟着附和:“这药又热了一遍了,娘娘快喝吧。”
“奴婢备了渍好的莓果,可甜了,娘娘含一颗,嘴里的涩味就尽可消了。”
贵妃仍是不情不愿,嫌弃地摆摆手:“等等再喝。”
秋英掩唇轻笑:“这药啊不热个三五回是喝不进嘴里的,一贯如此。”
薛怡芳顺着话头就往长宁身上扯:“我刚才说呢,这公主啊不光长得像娘娘,那任性的劲儿啊也像娘娘。”
一时说笑高兴,秋英也没顾上细想薛怡然芳话里的意思,嘴快道:“要说像贵妃,这里可有个现成的,活脱脱就像是一个模子里出来的。”
薛怡芳自是不喜秋英这番话,故而没答,只略略挑挑眉。
秋英错开一步,去搂陈茗儿的肩膀,陈茗儿不着意被她拉扯了一下,半张正脸对上薛怡芳。
只半张脸,也足以惊得薛怡芳凉了手脚。
她勉强提了提似是僵住的嘴角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