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的。”
傅婉仪不解:“你急于撇清,是为着闵之的缘故?”
“那倒不是,”陈茗儿不知该如何解释,便胡乱找了个理由:“我配不上他。”
她原本以为傅婉仪随口问过也就罢了,谁知她竟正色同她论起,“那到底什么叫相配?长宁与他配吗?”
“那……”陈茗儿想起沈娉的话,“一物降一物,倒也算般配。”
“你真的这么想?”
陈茗儿咬着嘴唇,不点头也不摇头。
傅婉仪双手支在身后的桌案上,眼神忽然幽森:“你可知,爱意是藏不住?”
陈茗儿肩膀一抖,想被人抓住了什么把柄,腾得红了耳根。
“明明心存爱意,却仍要拒人于千里,你们这种人,安的什么心?”
你们?
陈茗儿疑惑地重复了一遍这两个字。
傅婉仪低了低头,“我曾爱慕过这样一个人。他的心意始终不吐一字,可我全都知道。就是因为知道,才又觉得更残忍,更无望。”
陈茗儿从袖间掏出手绢递过去,轻声道:“那他一定是个有苦衷好人。”
“我没哭,”傅婉仪摆手,“早没有眼泪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