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皮,混沌的脑子也不知想到了什么,突然来了一句:“金屋藏娇,早晚会被人知道的。”
沈则垂眼看她,“你的意思是不藏了?”
陈茗儿愣愣的,接不上话,脸埋在他胸口,声音闷闷的:“我是不是亲你了?”
“嗯,”沈则低头贴在她耳边,小声道:“算是吧。”
陈茗儿缩了缩手指,哀哀地叹了口气。
“怎么不说话了?”
“没什么好说的,你肯定以为我是个……不好的人。”
陈茗儿到底是没好意思当着他的面说出水性杨花四个字,但这期期艾艾的语气,格外动人。
沈则心头一软,嘴上还是逗她:“所以,你是因为这个担忧得生病了吗?”
“我都病了,你还说。”
陈茗儿挣扎着从他怀里钻出来,往里头一滚,埋头趴在软枕上,长发铺散。
沈则靠在床头,捏了一缕发丝缠在手指上,声音低沉:“你昨天什么情况我知道,你是什么样的人我也知道。”
陈茗儿好像笑了一声,含糊道:“你怎么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。”
沈则起身去点灯,随口应她:“你就是个小姑娘。”
陈茗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