巴似的,只管带路,多余一句话都不跟陈茗儿说。
没人理她,陈茗儿索性倚在门口不进去,怒道:“你们一个个什么话都不说,我怎么知道里头是谁?我不进去。”
这些人竟也真跟木头似的,仍是一声不吭,陈茗儿不走,他们也不走,十几个人直愣愣地把陈茗儿围堵在门口。
跑是肯定没办法跑了。
僵持半晌,陈茗儿绝望地闭了闭眼睛,指甲都快掐进手心里去了,看来不认命是由不得她。
一道噙着笑意的男声忽然响起:“娘子怎么不进去?”
鄂琛手持折扇,气定神闲,公允地说,长相上他也算是个玉面公子,仪表堂堂,但陈茗儿一想起坊间的那些传闻,就既恶心又害怕,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。
“娘子累着了吧,快扶着夫人,”鄂琛使了个眼色,两个丫鬟便一左一右地上来想要搀扶陈茗儿。
陈茗儿抬手一挡:“别碰我,我自己走。”
鄂琛极殷勤,赔着笑脸:“那我给娘子带路。”
一听他叫自己娘子,陈茗儿手背上都是鸡皮疙瘩。
“我有名字。”
鄂琛无视陈茗儿言语中的嫌恶和冷漠,她这么一说,他就嬉皮笑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