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“没怎么,”陈茗儿气鼓鼓道:“碰见闵源了。”
“她难为你了?”
“也不算。”
她走路走得急,额前挂汗,眼睛也湿漉漉的,微微喘着气,玲珑的身体跟着起伏,这一路上也不知道着了多少人的眼。
沈则心里有些发堵,嗯了一声,冷道:“你以后没事少往外头跑。”
听他这么说,陈茗儿诧异得皱了皱眉头,抿着唇没吭声。
沈则自己把话说进了死胡同,后悔也来不及了。他咬了咬后槽牙,放缓语气,有些不自然地往回找补:“有跑腿的活,可以使唤杨平去。”
“杨平是五爷你的奴才,不是我的,”陈茗儿低声道:“我也是沈府的奴才,不敢坏了规矩。”
她语气不卑不吭,不像赌气,倒像是在提醒沈则要按规矩办事。
陈茗儿总是能用自己的坦然把别人逼到墙角。
沈则冷笑一声,真想扇自己一巴掌,又拿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。
“行,规矩,按规矩我那天就不该把你从野狗嘴里救下来。”
陈茗儿冷不丁被他噎住,咬了咬嘴唇,应了一句:“是。”
“你……”沈则觉得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