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婚,所有人也都会笑我,不过是仗着皇恩逼婚而已。 ”
“是。”
“那我要是告诉你,我不在乎呢?”
“公主当然可以不在乎。众口悠悠,不听也罢。我劝公主舍了他,更是因为宁远将军注定要为大梁朝疆场厮杀,于他而言,有国无家,公主又何必非要做他的家人。”
“呵,”长宁冷笑一声,“照这么说,你又为什么嫁到苏家?”
薛怡芳沉默片刻,轻声道:“这天下是男人的天下,女人总是没得选,所幸,公主不是没得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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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从那日跟沈则闹了个不痛快,这人就再没出现过。陈茗儿白日里要忙绣作坊里的活,夜里还要赶制给疏影阁的私活,忙得颠倒,倒也没什么空去想这件事。只是再来月事,再不像上回那样疼得起不来身,陈茗儿的心里猛地多出些灰晦涩不明的情绪来。
重来一世,她再也没有那不管不顾,一头扎进去的鲁莽了。
不是有心难为他,她丁点都不想难为他,只是她心头的墙太厚,而墙内圈着的又是一片荒芜。
陈茗儿凝着窗外那缺了一块的月亮,眼皮渐沉,她浅浅地打了个哈欠,翻身睡了。
第二天,她同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