盒,散漫道:“就是加两颗珠子,应当不费事,万妈妈去忙吧。”
陈茗儿听到了外头的动静,放下手中的针线,撩了纱帘出来。
五月暮春,微风作响,院中鲜翠欲滴,廊下一片斑驳。而沈则就踩着树影立于面前,修长挺拔,眉宇间是淡淡的笑意,如风和煦。
陈茗儿微微一怔,欠身见礼。
沈则点了点下巴,谦和道:“是不是扰到你了?”
陈茗儿下意识抿唇摇头,见四下无人,忽又莞尔一笑,“没有,我在给公主改衣裳,五爷进来看看吧。”
她一笑惹得沈则也跟着勾了勾唇角。
陈茗儿背着光,方才不显,走近了,才发觉她脸色差得可怕。
沈则止住她要给自己擦杌子的手,弯腰凑近:“脸色这么难看,可是病了?”
他的气息中裹着淡淡的良姜的甘辛,是她缝的香囊的气味,可他腰上分明什么也没佩。
见陈茗儿看向自己的腰间,沈则忽地就明白了,解释道:“我从不戴那些,她们若看见了,又要多事。 ”
她们大抵指的是老夫人和大夫人吧。
陈茗儿弯了弯的嘴角,存心逗他:“长宁公主看见了,更要多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