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连,是不争也争了。
“父皇的寿辰在年底,他们此时进贡珊瑚,表面上讨了父皇欢心,最终却是意图在我。”
臣子越过皇上对储君尽忠,对储君而言便是最大的灾难。
沈则撑在桌按边的手不自觉的握了握,眼底有挣扎:“清查兵马数的事,要不要缓一缓?”
“不怕。”
太子语气温和,就像小时候教沈则骑马时那样,跟他说,不怕。
“查,或许亡了这太子之位,可若是不查——”
太子深吸了一口气,看向窗外沉沉落日,仍是平淡,“不查,要亡国啊。”
第10章
翌日,万妈妈一早去见了大夫人,回来后就一直紧锁着眉头。
原来公主及笄礼的礼服还没定下。殿中省从三月初开始改,改了快两个月,公主都不满意。眼看着及笄礼就到了,殿中省的宫人被罚了一圈的俸禄却还是伺候不了公主满意,这活就落到了名声在外的沈府绣作坊的头上。长宁当然乐意,推着说自己要监工,人就堂而皇之地住进来了。
一举两得,长宁是满意了,领了旨意的绣作坊里却是凄凄惨惨。
距离及笄礼不足半月,就是不分昼夜地赶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