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到这,杨平反而住了嘴。
沈则没等到下文,扭头看了杨平一眼,“你把话说完。”
杨平嘿嘿一笑,“我也没看真切,不过啊,像是个荷包香囊什么的。”
沈则翻书的手滞了一瞬。
杨平继续道:“我估摸着,是给闵公子的,闵公子去峡州也两个多月了,姑娘家的心思早就憋不住了。”
是么?那还是真是心有灵犀啊。
沈则瞥了一眼压在手边的书信,今儿一早从峡州来的,落款一句大大方方地问候,茗儿安好?信看完就被沈则随手丢在了一旁,懒得再看第二眼。
沈则继续低头看书,脸色也无异样,但杨平还是直觉地感受到了些不对劲,可究竟是哪里不对劲,他又说不上来,便默默地闭上嘴退了出去。他刚出门,沈则就“啪”的一声,将手中的书仍在了那封书信之上。
眼不见为净。
他站起身,有些烦躁地在屋里踱了两步,随手捏着书架上一只玲珑梅瓶漫无目的地把玩着。
只是再怎么拖着,心里也清楚信总是要回的,一直掩耳盗铃也不是个办法。
沈则暗自啧了一声,抬手捏了捏鼻梁,叫了杨平进来,“你去秀作坊把人叫过